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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二胎政策”的提出背景与实施现状

发表时间：2020/5/15 来源：《基层建设》2020年第3期作者：游双庆

[导读] 摘要：20 世纪 70 年代，我国提出了“计划生育”政策，人口高出生率、高增长率的势头很快被控制，人口自然增长率开始下滑。

        泰州市医药高新区第一实验幼儿园江苏泰州 225300
        摘要：20 世纪 70 年代，我国提出了“计划生育”政策，人口高出生率、高增长率的势头很快被控制，人口自然增长率开始下滑。1949 年以来中国出现了三轮婴儿潮，总和生育率从 1970 年代之前的 6 左右降至 1990年的 2 左右，再降至 2010 年后的 1.5 左右，第四轮婴儿潮因长期严格计划生育未能如期出现。目前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老年人口最多的国家，也是人口老龄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且呈现出速度快、规模大、未富先老等特征。
        关键词：二胎；人口老龄化；经济发展
        一、背景
        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带来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人类本身是生产财富的主要手段，马克思人口理论认为，人口既是生产力也是消费力。随着经济与人口的发展，人口老龄化不仅造成消费不足，也造成了生产要素的短缺。计划生育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家庭结构，缩小了家庭规模。家庭规模的缩小使家庭呈现“421”的结构，家庭的基本功能（生育、养老）弱化，年轻人婚后将面对双方父母四个人的养老负担以及来自住房、工作等方面的压力。
        根据人口学规律，人口的总和生育率达到2.1，即平均每对夫妇生育两个孩子，才会达到合理的更替水平，既不会出现人口的快速增长，又不会出现人口老龄化的现象。
        人口问题关乎一个国家的命运，人口政策是国家的基本政策。二胎政策可以有效解决我国面临的人口问题，延缓人口老龄化进程，通过提供更多的劳动力来改变人口结构以及延续人口红利，为经济注入新鲜血液从而使得经济得到稳定发展。
        1.实施现状
        “单独二孩”和 “全面二孩”政策均未能扭转低迷生育趋势。2014 年“单独二孩”放开后，出生人口 1687 万，比 2013 年增加不到 50 万。2016 年“全面二孩”放开后，出生人口攀至 1786 万，创 2000 年以来新高，但 2017 年就降至 1723 万。从分孩次生育情况看，2014 年以来二孩总和生育率明显回升，这主要在于75后较强的二孩生育意愿集中释放，但一孩生育率走低和育龄妇女规模逐年下滑，预示出生人口后将大幅下滑。
        2013-2017 年二孩总和生育率明显回升，二孩出生人口占比从 31.1% 上升至 51.3%。但一孩总和生育率总体下滑，出生人口占比从 64.3%大幅下滑至 42.0%。一孩总和生育率的明显下滑意味着不少年轻人连一孩都不愿意生，而没有一孩就不会有二孩。2018 年中国出生人口比 2017 年减少 200 万、约 12%，总和生育率降至 1.52。在2019年末，中国大陆总人口突破14亿，2019年，中国出生人口为1465万人，这个数字依然比较大，受到全面放开二胎政策影响，2019年二孩占出生人口比例达57%。可是，2019年全年人口出生率再创新低，降至10.48‰，不过，10.48‰的出生率相比2018年的10.94‰和2017年的12.43‰，降幅有所减少，从出生率又降低了，这一点上，不禁令人疑问，鼓励生二孩，也拯救不了出生率?
        另外，在我国人口出生率下降的同时，另一个有趣的数字却引发了关注。在2017年全年，二孩数量进一步上升至883万人，比2016年增加了162万人；二孩占全部出生人口的比重达到51.2%，比2016年提高了11个百分点。
        这是自我国全面开发二孩政策以来，首次出现二孩出生数超过一孩出生数的情况。而在2019年，二孩的出生比例再次提高了，已经占比达到出生人口的57%，可见，中国二孩出生数再次超过一孩。
        二、胎生育率低迷的影响因素分析
        过去，人人都想生孩子，并且越生多越好，而现在放开生了，以为大家会“猛生”，没想到都不生了。年轻人之所以连一孩也不愿生，或许离不开这些原因。
        （一）结婚率低
        结婚率低，导致出生率低迷。近些年，我国结婚登记人数持续下降，不过总体数量仍然不低，同时，结婚率和离婚率的走势的背离，意味着单身人数的增加。
        另外一方面，单身也存在被动因素，众所周知，我国一直都是存在“男多女少”的问题，截止2019年，男性人口71527万人，女性人口68478万人，由此可见，男性人口比女性人口多了三千多万。由于男女人数比例失衡，从而导致很多大龄男子成为“剩男”。
        （二）生育观念的影响
        1、计划生育于1982年3 月 13 日成为中国一项基本国策。长期的政策宣传和严重的处罚措施，在部分人的心中已经固化了只生一个的观念，对生育二胎没有过多的想法。以前生育二胎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重男轻女”的观念在作怪，总觉得必须要生一个男孩，或者多个男孩，才能继承香火，但随着“男女平等”得到广泛认可，想生育二胎的也少了。
        2、现代年轻人更注重自己生活品质的享受——从养孩子的任务中解放出来。在我国传统的农业社会，父母一般把养育孩子作为自己的核心任务，一切为了孩子，一切以孩子为中心，这好像成了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现在，随着年轻人自我意识的觉醒，他们将更多的生活重心转移到自己身上，开始追求自己生活品质的提升。而养孩子会让年轻人失去很多：自由、机会、金钱等等，生活品质也会因此下降，因此年轻人也不希望多养孩子。现在很多人选择不要孩子，好好的过二人世界，也是这种观念的体现。
        3、随着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许多新兴思潮充斥着年轻一代，出现了恐惧婚姻的不婚人士，这些人向往柏拉图式的爱情，把婚姻看成是爱情的坟墓，也不生孩子；出现了性取向不同的人，这些人喜欢同性，害怕异性，也不可能生孩子。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生育率的增长。
        所以，在我国年轻人生育观念大大改变的今天，真正选择生二胎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多。生育观念还比较保守的70后可能会成为生育二胎的主力军，而现代观念更强的80后，90后在选择生二胎的时候可能会更加谨慎。中国生育率很低的状况很有可能无法改变，即使以后鼓励生三胎，恐怕国人“不想生”的观念也很难逆转。
        （三）对生育成本的担忧
        生育成本高，生得起养不起。当下，生活节奏加快的同时，生活成本也在增加，越来越高的结婚成本，特别是不断高涨的房价，也使得结婚不再成为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人简单计算过在当前的中国将一个孩子养大成人大致需要65万-200万人民币，并不像老一辈人所说的饭桌上加一双筷子那么简单。
        1、购置住房的压力。
        房价快速攀升，居民债务压力快速上升，2004-2017 年房贷收入比从 17% 增至 44%。
        1998 年房改以来，房价总体保持大幅上涨，给家庭抚养孩子和为子女结婚购房带来了很大压力，1998-2018 年全国新建商品住宅均价从 1854 元 / 平上涨至 8542 元。2004-2017 年中国个人购房贷款余额从 1.6 万亿元增至 21.9 万亿元，增长 13.7 倍，占居民贷款余额的比例大致在50% 以上，2017 年为 54%。房贷收入比（个人购房贷款余额 / 可支配收入）从 17% 增至 44%，带动住户部门债务收入比（居民债务余额 / 可支配收入）从 29% 增至 80%。现实中还有不少居民通过消费贷、信用贷等形式凑集购房资金，实际的房贷收入比可能更高。
        2、子女教育的压力。
        以前在农业社会，养一个孩子是十分容易的，能吃饱，能长大就很好，不需要很多的教育，父母也不用操什么心。但在竞争激烈的现代社会，一个孩子要接受很好的教育，要上大学，还要学各种“无用”的技艺，会拉个小提琴，会跳个舞，会写个书法什么的，这样孩子才能在社会上立足，获得好的生活。但这需要大量的投入，可以说现在养一个孩子比以前养5个孩子都困难。这是社会的进步，人要享受现代、文明的生活必须走到这一步。更何况，儒家文化都十分重视子女的教育，都不想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更增加了我国父母养育孩子的心理和物质负担。还有就是户籍制度的限制，无法让二三亿打工子弟的孩子在城市接受应有的教育，需要找关系、交赞助费等，这更增加了养育孩子的成本。三是赡养老人的压力。
        长期的计划生育政策影响下，绝大部分家庭已经形成了 8421 的结构，即 8 个老人、4个父母、2 个夫妻、1 个子女、夫妻双方需要赡养的老人是比较多的，加之现在养老保险还未完全普及，还处于有交才有保、大病才有保的现状，逢年过节给点钱，长假外出旅个游，都想多尽尽孝心，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果再碰到老人身体有些不适，生活的压力将更大。
        2、女性更职业化，孩子看护成问题。
        当今社会，更多的女性已经成为了职场精英，她们不单单在家庭中扮演重要角色，在职场中，也拥有了一席之地。很多女性的思想已经转变了，不再将在家相夫教子作为人生追求，更多的时候，也希望自己能够打拼出一番事业。可是，女性和男性不同，男性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职场打拼，而女性在结婚之后，总要面临生孩子这一问题。
        一旦女性选择了生孩子，要付出生理代价、时间、精力和感情等等，甚至会失去“职场地位”、“社会地位”。除此之外，孩子的看护也将成为一个问题，过去，一般都会让父母帮着带孩子，然而，现在的年轻人更倾向于自己带孩子，但是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呢?
        大多数家庭分工情况还是母亲承担照顾孩子和家务责任，同样辛苦工作了一天，父亲则心安理得地边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边等妻子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桌上，而妻子一天的工作则在安排好孩子入睡后才可以结束。女人全身心投入在家庭和事业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那么为什么要生?而且，随着二胎放开，企业更不愿意招聘女员工，女性就业更加困难。生孩子增加自己的就业难度，为什么要生？
        也有越来越多的呼声，倡导女性独立，女人不不依赖男人，也要做职场精英；既然如此，为什么男性工作好就是事业有成，女性要在工作之余生一两个孩子，负担起抚养、教育的主要责任，让他们德智体美劳各方面发展，自己还要保持魅力，才算独立？为什么要给自己添麻烦，生出个冤家？
        越是独立、自由的社会，生育率越低。为了种族的繁衍、人口的协调增长这样的社会需求，个人（尤其是女性）为了生养孩子投入巨大的精力、金钱，极其不划算。
        有一个社会学名词，叫“母职惩罚”，是用来描述就业女性因为母亲的角色而遭受的求职、工作评价、薪资、晋升机会等方面的负面影响。在发达的美国，也有无数调查数据表明了母亲们在升职前景和工资水平上，要远远低于无孩子的女性。30岁是一道分水岭，30岁前，美国的男女薪水大致相当；而30岁过后，大量女性生育，不同性别的收入差距拉大。这就是由“母职”造成的职场差别待遇，也称作“母职惩罚”。
        在我国，这个词的释义还远不止于此。简单说来，你生了孩子，社会将对你的升学、就业、职位晋升多方面进行狙击；在家庭中，也因为你有了孩子，没了自由。更进一层，就算你还不是母亲，只要你生来是个女人，因为将来可能有孩子，对你的惩罚从出生时就有了。
        你不信？要是你22岁，是个没有男友的毕业大学生，招聘部门就已经假定：女性会生孩子、生二胎，不要招进公司浪费资源，或者干脆就不招女性。
        也不排除有些厉害的女性，就算身上巨石还能游着上岸；但大部分女性，都在途中溺毙。
        这时有人要说了，以前的社会男女更不公平，为什么大家还生孩子？
        所以，在种种因素之下，不少人不敢生孩子了，生育意愿的降低，从而导致近年出生人口率下滑。目前，为了让大家生孩子，也是“操碎心”了，出现了各种促进生育的措施，比如单身税，其实都是为了大家赶紧生孩子，那么，全面二孩政策实施以来，作为生育主力军的年轻人们，是否还愿意生孩子呢?愿意生育几个孩子?
        （四）政策制度还需健全
        1、医疗保障不完善。
        为了生育二胎，女性必须再次承受从怀孕到分娩近 40 周孕期内身体上产生的种种不适，很多高龄经产妇和二次剖宫产的女性更是面临着诸多不确定的健康风险，而且女性生育二胎时平均年龄也更大，产后也需要更精心细致的调理，但月嫂、产后调理等服务还不能普及到大多数人。新生儿疾病越来越多发，且许多不可预见，虽然有些疾病比较普遍，也很容易治愈，但也会给家庭生育二胎带来了不小的心理负担。
        2、职业前途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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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当今社会，职业女性越来越多，经济独立、事业独立逐渐成为女性思想观念的主导。生育二胎就必须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和培养两个孩子，很多企事业单位能给予的假期比较少，在怀孕和生产期间只能给基本工资，让家庭生活变得更难了。在子女照顾上，社会也无法提供既经济又有品质保障的托幼机构，绝大部分公立幼儿园还停招了托班，三周岁以下的幼儿基本只能在家庭中完成抚育任务，招聘的保姆担心素质低、不托底，交给老人又怕有代沟、带不好，必然要在工作上造成分心。
        3、家庭稳定受冲击。
        虽然二胎能够一定程度上解决将来子女养老的压力，但由于二胎家庭经济压力的增大，父亲不得不承担起更多的养家重担，为此他们必须在工作上投入更多的时间精力，这样男性能够承担家务陪伴家人孩子的时间更少了，加之多一个小孩后，家庭的琐事更多，夫妻间的交流少了，矛盾冲突点却增多了，相互之间的误解也就容易增多，极易导致婚姻危机。
        三、提高二胎生育率的对策和建议
        国家提出全面开放“二胎政策”，有专家预测政策开放会有大部分人选择生二胎。从政策出台后，到 2030 年前后，老龄化程度有望降低两个百分点左右，到2050 年老龄人口达到高峰值时，预计劳动年龄人口增加到 3000 多万，意味着养老基金征缴人口数的增加，使得养老服务后背力量得到充实；同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人口结构，实现劳动力的合理分配供给，促进经济、人口的健康发展。但是在实施以后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面对上述的种种原因，出于对家庭、对社会责任的考虑，广大的适龄夫妇还是多数选择了不生二胎，为了推动新政施行，进一步改善我国人口结构，推动实现现代化强国，我们还需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
        （一）要加大宣传力度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只有让年轻夫妇打从心底里想生，才能促进生育。
        一是主流媒体引导。像当初宣传独生子女政策一样，宣讲解读新的生育政策出台的重大意义，为生育二胎的家庭颁发光荣证，增强育龄夫妇生育二胎的光荣感责任感。多宣传报道一些幸福美满的二胎家庭，重点宣传二胎和独生子女的差别，让广大家庭切切实实感受到生育二胎的幸福指数提升。
        二是社区上门宣讲。在社区张贴新的生育政策海报、标语，邀请社区中幸福美满的二胎家庭介绍经验，形成强有力的宣传声势。安排社区工作人员上门，重点做好第一胎子女的思想工作，让他们渴望能有弟弟妹妹，能正确认识到多一个孩子不是分担父母对他们的爱，而是共同为父母尽孝，打消他们心中的顾虑。
        （二）要给予经济补贴
        经济条件的制约是摆在大多数育龄夫妇面前的难题。
        一是直接给予补贴。许多欧洲发达国家在应对人口增长率持续下降的情况下，也有采取直接经济补贴的先例和探索。考虑到我国的实际情况，可以立生育二胎补贴基金，由政府和妇女所在单位共同承担，区分情况给予经济补偿，达到激励生育的效果。
        二是税收政策倾斜。对于生育二胎的妇女实行税收奖励政策，在其个人所得税征收上给予降低征收比例；也可考虑在义务教育阶段，二胎家庭的小孩的基本学费可抵扣个人所得税起征点，进一步鼓励家庭生育二胎。同时对不愿生育的家庭增加个人所得税征收比例，促使这些人生育子女。
        三是保险制度倾斜。对生育二胎的家庭，其子女、老人都能在基本保险的基础上，增加保险额度和范围，进一步解决夫妻的后顾之忧。
        （三）要保障劳动权益
        随着女性职业化的普及，只有保障好妇女生产前后的劳动权益，才能让妇女安心生产。
        一是延长二胎产假时间。根据《劳动法》和《女职工劳动保护特别规定》的说法，女职工的产假只有 98 天。二胎往往产妇年龄偏大，需要恢复的时间更长，而且婴儿还在哺乳期，势必要分心照顾。适当延长产假时间，能够有效地保障妇女工作生活互不耽误。
        二是适当增加男方护理假时间。目前男方的护理假时间明显偏短，无法给予女方全方位的照顾，适当增加男方护理假的时间，也能进一步缓解新生婴儿照顾的压力。三是待产期间给予协助保障。受产假时间的限制，很多妇女必须挺着大肚子继续在岗位上工作，十月怀胎的漫长时间，工作上的压力也有很大的影响。用人单位可以安排未怀孕的同志协助孕妇开展工作、分担压力。
        （四）要改进医疗保障
        全面二胎政策开放以后，在备孕、怀孕、生孕期间对医疗设备以及服务的需求颇高。
        一是合理分配医疗资源。使各大医院都有能够保证健康生产的设备和较强的医生资源。同时建立健全个人电子档案，无论到哪里都能了解孕妇和小孩的全过程情况，方便治疗。
        二是加强生育全程优质服务。生育二胎的女性大多是高龄产妇，所以在怀孕初期在保健方面需要有专业人员进行引导，以保证孕妇的身体健康以胎儿的健康发育。在待产期间，医院也要加大跟踪指导力度，产后心理健康指导，降低妇女对生育二胎的恐惧心理。
        三是提高风险诊断预测和儿科水平。子女的健康水平也是妇女担心的问题。医院应加强对二胎在腹中时一些疾病的诊断水平，防止问题新生儿的出生。同时要加强儿科医疗水平，不让小孩的一些小病恶化成大病，给家庭造成心理恐惧。
        （五）要完善托育服务
        孩子的教育培养问题是父母最为关注的问题。
        一是加强月嫂、保姆资质认证和管理。随着二胎的诞生，多数夫妻必须外出工作养家，老人年纪偏大无暇帮助带孩子，这就对月嫂和保姆有了更大的需求。为了让家庭放心，就必须提高月嫂和保姆的素质。可以通过职业培训、持证上岗等方式，由政府部门、社区进行定期的培训考核，让先进的育儿知识得到运用，也让家庭能够放心。
        二是增设公立学校，加对学校的监管。增加公立幼儿园、公立学校的数量，降低小孩上学的成本。同时要加强对学校的监管，近几年网上经常曝出幼师虐待孩子事件，家长不得不多花钱让孩子上贵的学校，加强监管既能让孩子在阳光下成长，也能让父母放心。还要加强对各类兴趣班的管理，进行资质审查。
        三是加强教师素质培养和资源分配。尽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加强教师素质培养和人才流动，让更广大的学生能够享受到优质的教育，防止出现花费大量开支用于补课、辅导上。
        四、国家的政策保障
        想生孩子，却担心没人带。特别是0-3岁，还没到上幼儿园的时候，很多人因为“没人带孩子”而不愿生，在全面二孩政策实施3年之际，国务院办公厅5月9日发布《关于促进3岁以下婴幼儿照护服务发展的指导意见》。
        （一）建立完善促进发展的体系多种形式开展婴幼儿照护服务
        1、《意见》指出——
        建立完善促进婴幼儿照护服务发展的政策法规体系、标准规范体系和服务供给体系
        充分调动社会力量的积极性，多种形式开展婴幼儿照护服务，逐步满足人民群众对婴幼儿照护服务的需求到2025年，基本形成多元化、多样化、覆盖城乡的婴幼儿照护服务体系
        2、《意见》强调——
        ■发展婴幼儿照护服务的重点是为家庭提供科学养育指导，并对确有照护困难的家庭或婴幼儿提供必要的服务。
        ■要强化政策引导和统筹引领，优先支持普惠性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
        ■按照儿童优先原则，最大限度地保护婴幼儿，确保婴幼儿的安全和健康。
        到2020年，婴幼儿照护服务的政策法规体系和标准规范体系初步建立，建成一批具有示范效应的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
        到2025年，多元化、多样化、覆盖城乡的婴幼儿照护服务体系基本形成，人民群众的婴幼儿照护服务需求得到进一步满足。
        支持用人单位在工作场所为职工提供福利性婴幼儿照护服务
        （二）《意见》提出了三方面的任务举措
        ■一是加强对家庭婴幼儿照护的支持和指导
        全面落实产假政策，支持脱产照护婴幼儿的父母重返工作岗位，为家长及婴幼儿照护者提供婴幼儿早期发展指导服务。
        ■二是加大对社区婴幼儿照护服务的支持力度
        按标准和规范建设婴幼儿照护服务设施及配套安全设施，鼓励通过市场化方式，采取公办民营、民办公助等多种形式，在就业人群密集的产业聚集区域和用人单位完善婴幼儿照护服务设施。
        注重发挥城乡社区公共服务设施的婴幼儿照护服务功能，支持和引导社会力量依托社区提供婴幼儿照护服务。
        ■三是规范发展多种形式的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
        支持用人单位在工作场所为职工提供福利性婴幼儿照护服务，鼓励支持有条件的幼儿园开设托班，支持各类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提供多样化、多层次的婴幼儿照护服务。
        加强婴幼儿照护服务专业化、规范化建设，运用互联网等信息化手段对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的服务过程加强监管，依法逐步实行工作人员职业资格准入制度。
        （三）保障措施
        1、加强政策支持。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梳理社会力量进入的堵点和难点，采取多种方式鼓励和支持社会力量举办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鼓励地方政府通过采取提供场地、减免租金等政策措施，加大对社会力量开展婴幼儿照护服务、用人单位内设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的支持力度。鼓励地方政府探索试行与婴幼儿照护服务配套衔接的育儿假、产休假。创新服务管理方式，提升服务效能水平，为开展婴幼儿照护服务创造有利条件、提供便捷服务。
        2、加强用地保障。将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和设施建设用地纳入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城乡规划和年度用地计划并优先予以保障，农用地转用指标、新增用地指标分配要适当向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和设施建设用地倾斜。鼓励利用低效土地或闲置土地建设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和设施。对婴幼儿照护服务设施和非营利性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建设用地，符合《划拨用地目录》的，可采取划拨方式予以保障。
        3、加强队伍建设。高等院校和职业院校（含技工院校）要根据需求开设婴幼儿照护相关专业，合理确定招生规模、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将安全照护等知识和能力纳入教学内容，加快培养婴幼儿照护相关专业人才。将婴幼儿照护服务人员作为急需紧缺人员纳入培训规划，切实加强婴幼儿照护服务相关法律法规培训，增强从业人员法治意识；大力开展职业道德和安全教育、职业技能培训，提高婴幼儿照护服务能力和水平。依法保障从业人员合法权益，建设一支品德高尚、富有爱心、敬业奉献、素质优良的婴幼儿照护服务队伍。
        4、加强信息支撑。充分利用互联网、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结合婴幼儿照护服务实际，研发应用婴幼儿照护服务信息管理系统，实现线上线下结合，在优化服务、加强管理、统计监测等方面发挥积极作用。
        5、加强社会支持。加快推进公共场所无障碍设施和母婴设施的建设和改造，开辟服务绿色通道，为婴幼儿出行、哺乳等提供便利条件，营造婴幼儿照护友好的社会环境。企业利用新技术、新工艺、新材料和新装备开发与婴幼儿照护相关的产品必须经过严格的安全评估和风险监测，切实保障安全性。
        参考文献：
        [1]基于开放二胎政策的解决人口老龄化对策探析[J]. 刘璞. 新西部. 2018（23）
        [2]开放二胎新政策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分析[J]. 王梦凡. 中国高新区. 2018（07）
        [3]全面二胎政策前后人口结构预测模型[J]. 张之政，林雨泽，熊伟宇，张贺. 中国高新区. 2018（03）
        [4]经济新常态下我国人口老龄化面临的现实困境及对策[J]. 张梁. 金融经济. 201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