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艳娇
(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云南昆明650000)
摘要:老年抑郁症属于一种较为复杂的精神类疾病,该疾病对于患者日常生活有着极大的影响,同时导致患者出现老年抑郁症的因素包括年龄、负面生活事件以及躯体疾病等,这些综合性因素使得患者大脑受到压力,从而使得患者机体生理结构出现改变,包括炎症机制以及血管损伤等。本文主要是对老年抑郁症病因及发病机制进行详细探究,继而预防和治疗老年抑郁症献出绵薄之力。
关键词:老年抑郁症;病因;发病机制
前言:美国精神障碍诊断统计手册第4版将老年抑郁症定义为:发生于60以上群体的符合严重抑郁症临床诊断标准,包括首发于老年期和复发于老年期的一种精神障碍类疾病。当今,即便已经存在大部分的老年抑郁症病因相关研究,但是由于老年抑郁症的发病机制十分复杂,故本文对老年抑郁症病因及发病机制进行进一步探究,研究结果报道如下:
1.基因变异
根据相关研究发现,5-羟色胺转运蛋白基因多变性与老年抑郁症疾病中患者的脑结构之间存在的较为密切的关系。Taisuke T [1](2017)研究中对48例患者进行研究,发现5-羟色胺转运蛋白基因与小型的尾状核体积之间有着一定的关系。姚瑶,高原[2](2018)在进行实际研究中指出,携带5-羟色胺转运蛋白基因的老年抑郁症患者中的首发老年期患者脑部右侧海马体积与复发老年抑郁症患者相比较小。
2.脑结构变化
根据大量实验研究表明,老年抑郁症患者存在白质脑结构和灰质脑结构明显异常的现象,同时与健康机体相比,老年抑郁症患者脑部海马体积、前扣带皮层以及额下皮质等均较小[3-4]。
Pilania M , Bairwa M , Khurana H [5](2017)研究中认为,纹状体在对社会奖励欣赏方面有着一定的已知功能,同时腹侧纹状体能够对老年抑郁症患者的主观孤独感起到一定的调节作用,这说明老年抑郁症疾病的发展程度与学习网络有着密切的关系。
3.炎症机制
今年来,关于血浆的实验研究深刻推动了炎性机制对于老年抑郁症的病因解释,即患者的衰老和抑郁症疾病的炎症过程都会导致患者出现病情恶化的现象。另外,促炎性细胞因子对于人体的糖皮质激素受体功能有着极大的损害作用,同时在一定程度上还能够降低人体脑部神经对于营养的吸收[6-8]。
同时,外周炎症和管理认知以及人体脑部情绪区域的脑部功能与老年抑郁症发病有着极大的关系。Tanjanai P T , Moradinazar M , Najafi F [9](2016)研究中发现,社会压力对于人体脑部炎细胞因子有着极大的促进作用,通过提升背部前扣带皮层以及前岛叶活性,继而叨叨提升抑郁症易发性的目的。
不仅如此,人体的自然衰老过程能够对机体免疫功能起到一定的破坏性作用,同时增加人体外周免疫活性,同时改变脑部中枢神经系统状态为促炎状态,当今各个学者研究发现一致的就是老年抑郁症患者IL-6升高的同时IL-1β、IL-8以及TNFα也同样升高[10-12]。
讨论:
综上所述,老年抑郁症属于一种典型的生理性心理疾病,该疾病的实际发病机制和病因十分复杂,不但与遗传、脑部结构有关,更与社会环境有着加大的关系。近年来,国外对于老年抑郁症的发病机制及病理研究已经取得了极大的进步,随着研究的深入,未来将有可能为临床治疗提供依据。
参考文献:
[1]Taisuke T . Molecular mechanisms of the genetic risk factors in pathogenesis of Alzheimer disease[J]. Frontiers in Bioscience, 2017, 22(1):180-192.
[2]姚瑶,高原.老年抑郁症病因及发病机制研究新进展[J].中华老年病研究电子杂志,2018,000(002):P.45-49.
[3]张中伟.老年抑郁症发病机制及非药物治疗研究进展[J].医学理论与实践,2019,32(15):2347-2348,2338.
[4]陈晓磊,徐世芬.针刺治疗老年抑郁症的临床思路和机制研究进展[J].老年医学与保健,2019,25(4):544-547.
[5]Pilania M , Bairwa M , Khurana H , et al. Prevalence and Predictors of Depression in Community-Dwelling Elderly in Rural Haryana, India[J]. Indian Journal of Community Medicine, 2017, 42(1):13-18.
[6]阚颖智.老年抑郁和痴呆的重叠及鉴别[J].心理医生,2018,24(15):327-328.
[7]段思含.浅谈老年抑郁症影响因素及预防[J].饮食保健,2018,5(8):122-123.
[8]沈宗霖,程宇琪,李凌江, 等.不同年龄首次抑郁发作的成年抑郁症患者脑灰质体积研究[J].中华精神科杂志,2017,50(3):193-200.
[9]Tanjanai P T , Moradinazar M , Najafi F . Prevalence of depression and related social and physical factors amongst the Iranian elderly population in 2012[J]. Geriatrics & Gerontology International, 2016, 17(1):126-131.
[10]Alamri S H . Depression and associated factors in hospitalized elderly: a cross-sectional study in a Saudi teaching hospital[J]. Annals of Saudi Medicine, 2017, 37(2):122-129.
[11]Ruiming W , Keqin L , Xiaoyun Y ,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Cerebral Microbleeds and Depression in the General Elderly Population: A Meta-Analysis[J]. Frontiers in Psychiatry, 2018, 9:94-.
[12]Kim J , Liu N , Tan H X , et al. Unobtrusive Monitoring to Detect Depression for Elderly with Chronic Illnesses[J]. IEEE Sensors Journal, 2017, PP(9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