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贵族少女到一代女皇 ——武则天权欲的不断膨胀

发表时间:2020/6/23   来源:《教育学文摘》2020年第6期   作者:杨洁
[导读] 武则天,从贵族少女成长为一代女皇,历经五十三年
        摘要:武则天,从贵族少女成长为一代女皇,历经五十三年。年幼时遭受来自兄长的虐待引起武则天的强烈报复欲,在太宗后宫中寂寥的十二年使她认识到无宠无权的痛苦,大大增加了她对权力的渴望,使她对任何增加权力的机遇更加敏感,牢牢把握,在皇宫夺权期间一系列的身份转换使得武则天权欲的不断膨胀,难以满足,直至帝位在手。
关键词:武则天    武元庆    唐高宗    外廷元老    武三思

    作为中国历史上中央王朝唯一的女性皇帝,武则天无疑是特殊的,从贵族少女到权力巅峰,武则天经历了五十三年,不可谓不长久,五十三年间,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入宫之前、为妻为后、为帝。
一、入宫之前
        武则天诞于新贵之家,父亲武士彟虽长在商贾之家,却拥有长远的目光,追随尚未成以大业的高祖李渊起兵,唐的建立对于武士彟而言也是一份难得的发家史,将商贾之家抬至统治阶级,有了质的飞跃。他的胆识、眼光与格局在幺女武则天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在为自己生育了两个儿子的原配相里氏死亡后,武士彟迎娶杨氏为续弦,再育有武则天姐妹三人。父亲武士獲官迹遍布全国,武则天也就随之走遍了小半个大唐,母亲杨氏酷爱文史书籍,在父母的影响下,武则天聪慧、勇敢且格局开阔。
        十二岁时,父亲武士彟去世,相里氏留下的两位兄长武元爽与武元庆对异母妹妹们与继母杨氏行尽苛责之事。“始,兄子惟良、怀运与元庆等遇杨及后礼薄,后衔不置。”此时的武则天内心中充满了怨恨,于是在公元637年,她14岁应诏入宫时,面对母亲的担心流泪,并没有随之哭泣,反而安慰道:“见天子庸知非福,何儿女悲乎?”,这次进宫于武则天而言是一场机遇, 她急切地渴望凭借此次机会得到保护自己与母亲的力量。并且由此形成了强烈的报复心理、权势欲和支配欲。
        武则天虽然十四岁因貌美入太宗后宫,却并不得宠,一直到太宗逝世,她入感业寺为尼,未曾晋升,在“才人”的位置上坐了十二年。“初,则天年十四时,太宗闻其美容止,召入宫,立为才人。及太宗崩,遂为尼,居感业寺。”十二年不得宠爱,十四岁到二十六岁,这与她曾经所渴望的背道而驰,她并没有获得自己期望的权力与地位。但是在重视宫廷教育的大唐宫室中,她有了更多的机会涉猎文史,使自己的文化修养得到提高,并初步具备了处理政事的能力和较强的应变能力。
        公元649年,太宗逝世,武则天随一众未孕育子嗣的妃嫔入感业寺为尼,这些日子,是她最为黑暗的时光,但是也是她崛起的前奏,经过感业寺出家无望与高宗之间藕断丝连带来的些许希望并存的磨练,她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强,对机遇的把握与渴望也得到强化。两年后,孝期已满的高宗再度将武则天接入宫中,牢的握在手中,开启属于她的传奇。
二、为妻,为后
        公元651年,高宗的元后王皇后同宠妃萧淑妃争宠,王皇后在得知高宗对落发为尼的武则天仍念念不忘时,“贞观十年, 文德皇后崩。太宗闻武士暮女有才貌,召入宫,以为才人。时上在东宫,因入侍,悦之。太宗崩、随嫔御之例出家,为尼感业寺。上因忌日行香,见之。武氏泣,上亦潸然。”助高宗引武则天入宫,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以挠妃宠”“初, 武皇后贞观末随太宗嫔御居于感业寺,后及左右数为之言,高宗由是复诏入宫,立为昭仪。”在经过在宫室内多年的学习与感业寺内两年的磨难之后,她的意志力与能力更上一层楼,目标也前所未有的明确,就是获得足以保护自己的权力。
        在王皇后看来,此时的武则天不过是一个与高宗拥有微末感情的先帝才人,高宗对武则天只是一时的兴趣,不可能拥有长久的宠爱,比起正得皇帝盛宠的萧淑妃,武则天带来的威胁不值一提。并且武则天被自己顺水推舟进入后宫,必将对自己感恩戴德,成为自己对抗萧淑妃的一把利刃。却不想是引狼入室,最终不仅丢了自己的后位,连带着一条性命都埋葬在大唐的宫室之中。
        刚回到宫中的武则天只是王皇后制衡萧淑妃的一枚棋子,无缘无故结下如此死敌,只能努力获得宠爱才能保住自身。随着地位逐渐增高,宠爱越来越多,她逐渐可以抗衡萧淑妃,但是仍不能将萧淑妃彻底击溃。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为了摆脱身为棋子的命运,她必须击溃王皇后。只有这样,才能够做好自己。后期王萧二人也看出武则天具有的威胁性,联手同武则天抗衡。
        为了赢取斗争的胜利,武则天一方面无微不至的照顾高宗, 另方面针对王皇后“不曲事上左右”,王皇后之母魏国夫人柳氏及舅中书令柳奭“入见六宫,又不为礼”的表现,采取了“武昭仪伺后所不敬者,必倾心与相结,所得赏赐分与之。由是后及淑妃动静,昭仪必知之,皆以闻于上。”的手段,笼络王皇后和萧淑妃身边之人为自己所用。除此之外,一是为太宗才人时,与尚是太子的李治确立私情:二是感业寺时,与高宗关系密切,并育有皇子弘。再加上武则天的坚持,使得高宗确信武则天与自己心心相印。
        武则天入官后的所作所为,不仅获得高宗的宠爱,而且打压了王皇后与萧淑妃在高宗心目中的地位,使高宗对武则天极尽偏爱,“俄而渐承思宽, 遂与后及良娣萧氏递相潜毁。帝终不纳后言,而昭仪宠遇日厚。”“时皇后王氏、良场萧氏频与式昭仪争宠,互谗毁之,帝皆不纳。”此时的王、萧二人已经自乱阵脚,难有招架之力,且王皇后在犯下了历代帝王最难以容忍的罪过“巫厌”之后,她拥有的一切都分崩离析,“后惧不自安,密与母柳氏求巫视厌胜。事发,帝大怒,断柳氏不许入宫中,后舅中书令柳爽罢知政事,并将废后,长孙无忌、褚遂良等固谏,乃止”。
        唐高宗废王立武事起初是因为唐高宗本人对武则天私人情感上的偏爱,然而三人的情感纠葛,一波三折,愈演愈烈,最终超出了感情的范畴,上升至政治层面,成为了高宗与辅政大臣之间的政治斗争。而高宗与武则天之间不仅拥有夫妻之间的亲密关系,更多了一层共同对抗朝臣的“盟友”情。高宗意图通过废立皇后一事确立自己的政治权威,而武则天则希望登上那个时代下女人能到达的权力顶峰,皇后的宝座。
        高宗自执政起,就受到以舅父长孙无忌为首的外廷元老们的掣肘,从永辉元年即位初的信任倚重,逐渐转化为永徽中的猜疑,永辉末至显庆中彻底决裂。至于通过什么方法与途径削弱甚至消灭外廷元老们的势力,是他即位后最大的问题。面对舅父长孙无忌的一手遮天,高宗并不急于下手,正巧后宫出现争宠夺位,并由此形成支持武则天与反对武则天的两股阵营,为高宗突破外廷元老的的权力封锁线,树立政治权威提供了良好的平台。此时的武则天正如一个靶子,立在了高宗与朝臣之间,缓冲了矛盾。公元659年,唐高宗扳倒当30年宰相、权倾朝野的长孙无忌,逼其自杀,还处理了长孙无忌集团的其他人,夺回了属于白己的权力。武则天在治国理政上与高宗珠联璧合,相当默契,赢得了高宗的信任,为自己执掌政权创造了政治条件。同时她也借高宗打压外廷元老的机会笼络了一批失意的官僚如李义府、许敬宗等为己效力“于是卫尉卿许敬宗、御义大夫崔义玄、中丞袁公瑜皆潜布腹心于武昭仪矣。” 使她的政治地位一步步巩固,与此同时,她尝到了权力的甜头,她的权欲迅速膨胀。
        然而这些权力并不能满足武则天的权欲,她直面朝臣与权力,需要垂帘听政,许多重大问题依然需要唐高宗判断解决。而高宗此人,表面上如《旧唐书·高宗纪上》所说“幼而岐嶷端审,宽仁孝友”,处理问题时优柔寡断,“初囚, 高宗念之,闲行至其所,见其室封闭极密,惟开一窍通食器出入。高宗恻然,呼曰:‘皇后、 淑妃安在?’庶人泣而对曰:‘妾等得罪,废弃为宫婢,何得更有尊称,名为皇后?’言讫悲咽,又曰:‘今至尊思及畴昔,使妾等再见日月,出入院中,望改此院名为‘回心院’,妾等再生之幸,高宗日:‘朕即有处置。,”但是实际触犯到自己的利益时,不借采用决然的方式,无论是引他怜惜的王萧二人,还是被诬谋反的舅父长孙无忌,皆可诛杀。武则天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便不得不在受宠时逐步将权力揽在自己手中,慢慢地向最高权力接近。
        正是由于武则天的才能和在打击元老重臣过程中的出色发挥,在高宗因病不能理事,排除掉有难以夺回权力太子与朝臣之后,将权力交至爱妻的手上,“高宗自显庆后,多苦风疾,百司奏事,时时令后决之,常称旨,由是参豫国政。”只是没有想到武则天会“已得志,即盗威福,施施然无惮避”,使得高宗“久稍不平”随着太子年龄的增长,高宗遂加强了与武则天的权力争夺,咸亨至仪凤间,高宗加强了对太子的培养力度,频频令太子监国,宰相中也多有不支持武后的。这一时期,武后的心腹势力因各种原因退出权力中心,面对太子势力的日益坐大,武后组织新兴统治阶级“北门学士”进行回应,在己方处于劣势的情形下,“密令参决, 以分宰相之权。” 后来,随着太子弘的暴薨和太子贤的被废,武后的势力终于彻底占据上风,而这也是武则天日后称帝的重要基础。


三、为帝
        公元683年,高宗逝世,留下遗诏“七日而殡,皇太子即位于柩前。园陵制度,务从节俭。军国大事有不决者,取天后处分。”,此时的唐高宗已经认可武则天在政治上的天赋,然而对即将继位的皇太子显,处于“二圣”位置已有八年的武则天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她并不愿与旁人分享权力,甚至一天都无法等待“弘道元年十二月丁巳,大帝崩,皇太子显即位,尊天后为皇太后。既将篡夺,是日自临朝称制。”“元嘉等地尊望重,恐其生变,故进加虚位,以安其心。”那种与权力之间的若有若无,已经无法满足武则天的权欲与控制欲,她在人生的暮年终于展露出自己的全部野心。
        之后的七年,武则天不断的废立皇帝,却将权力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已未,立豫王轮为皇帝,令居于别殿。大赦天下,改元文明。皇太后仍临朝称制。”并且经常更改年号,礼制“九月,大赦天下,改元为光宅。旗帜改从金色,饰以紫,画以杂文。改东都为神都,又改尚书省及诸司官名。初置右肃政御史台官员。”假意还政给皇帝“二年春正月,皇太后下诏,复政于皇帝。以皇太后既非实意,乃固让。皇太后仍依旧临朝称制,大赦天下”,通过这些举动,制造并不明显的混乱,一步步试探群臣们的反应。
        终于,在公元690年这个成熟的时机,武则天正式称帝“九月九日壬午,革唐命,改国号为周。改元为天授,大赦天下,赐脯七日。乙酉,加尊号曰圣神皇帝,降皇帝为皇嗣。”她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高位,再也没有任何人和群体可以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她可以名正言顺的行使权力,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维护自己的统治,紧握到手的权力。
        武则天登基后,多用外戚武氏族人,多次欲立侄子武三思为储君。然而,武三思生父武元庆曾在年少时欺辱武则天母女三人的异母兄长,而且在武则天成为皇后之后不久,伺机报复,以防止外戚干政为借口,“上《外戚诚》,解释讥課”,既打击了以元舅辅政的长孙无忌,又将以前薄待自己母女的异母兄长们贬黜出京,并虐待致死。“及是,元庆为宗正少卿,元爽少府少监,惟良司卫少卿,怀运淄州刺史。它日,夫人置酒,酣,谓惟良曰:‘若等记畴日事乎?今谓何?’ 对曰:‘幸以功臣子位朝廷,晚缘戚属进,忧而不荣也。’夫人怒,讽后伪为退让,请惟良等外迁,无示天下私。繇是,惟良为始州刺史;元庆,龙州;元爽,濠州,俄坐事死振州。元庆至州,忧死。”
        理论上,武三思应当是怨恨武则天的,是武则天因私怨将自己的父亲迫害致死,但是他为了功名利禄,什么事都可以做。面对武则天最早的男宠薛怀义,每当薛怀义骑马出宫时,武三思和武承嗣在其旁边小心伺候,恭顺态度堪比奴仆。后来薛怀义失宠被杀,武则天再以张昌宗、张易之兄弟为男宠。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一如过去,又对张氏兄弟百般阿谀奉承。“三思性倾谀,善迎谐主意,钩探隐微,故后颇信任,数幸其第,赏予尤渥。薛、二张方杰蛊,三思痛屈节,为怀义御马,倡言昌宗为王子晋后身,引公卿歌咏淫污,靦然媚人而不耻也。”谄媚薛怀义和张氏兄弟,其目的还是为了讨好武则天,所以对武则天就更是万般奉承,巧为逢迎。武三思为了讨武则天的欢喜,称颂她的功德,“梁王武三思劝率诸番邦酋长走请大征东都钢铁,造天枢于端门之外,立颂以纪上之功业。”由武则天自书“大周万国颂德天枢”,经过一年方铸造完成。
        这些举措均是为了得到武则天的宠爱,武三思的目的似乎也达到了,封位梁王,权倾朝野,一众大臣不得不听从其命令,甚至武则天亲子都不及他在朝野上的影响力。然而,武则天真的如此重视武三思,甚至希望立他为皇位继承人吗?对武则天而言,这是不可能的。武则天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同高宗的子嗣,她会将皇位还政于“李唐皇室”,但是一定是在自己己经享受够权力之后,换言之,就是在她死亡之后。所以在她活着的时候,在大兴酷吏,尊崇佛教以巩固内在统治之外,她重用武氏族人,监视百官动向,其中武三思的作用尤为的大,“夏四月,魏王武承嗣伪造瑞石,文云:‘圣母临人,永昌帝业。’令雍州人唐同泰表称获之洛水。皇太后大悦,号其石为‘宝图’,擢授同泰游击将军。五月,皇太后加尊号曰圣母神皇。秋七月,大赦天下。改‘宝图’曰‘天授圣图’,封洛水神为显圣,加位特进,并立庙。”即使武氏族人为武则天的统治添砖加瓦,但是武则天仍清楚地知晓,这些人对她而言,与仇人相差不远,她紧紧的把握着权力,却做出宠信武氏的表象,将朝臣的目光转移至武氏族人,也为武则天减轻了些许来自内政的压力,如同她的丈夫高宗曾经做过的一样。
        当然武氏族人也明白武则天不过是在利用自身,但是他们也不是武则天能够轻易舍弃的助手,为了维护自家在朝野上的地位不会在哪一天突然消失,他们能做的只有获得武则天下一任皇位继承人的位置,这对于他们而言是最简洁的却又是最艰难的道路。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杀害武则天余下的子嗣,逼迫武则天不得不传位于武氏,为此,他们不停的收集李显李旦的错处,想要谋害两位皇嗣。但是武则天知道,一旦失去自己仅剩的两个儿子,传位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侄子,不但得不到狄仁杰口中的“配食太庙”,而且自己的子孙后代大约都会被谋杀,所以,任凭武氏族人举出何等“证据”,她都不会杀死自己的儿子。同时,她也要断绝群臣的非分之想,否则她的皇位马上不稳,所以在表面上,她给了武家人一些念想,让他们继续鞍前马后,极尽效劳。
        《资治通鉴》中记载“狄仁杰每从容言于太后曰:‘文皇帝栉风沐雨,亲冒锋镝,以定天下,传之子孙。太帝以二子托陛下。陛下今乃欲移之他族,无乃非天意乎!且姑侄之与母子孰亲?陛下立子,则千秋万岁后,配食太庙,承继无穷;立侄,则未闻侄为天子而衬姑于庙者也。’太后日:‘此朕家事,卿勿预知。,仁杰曰:‘王者为四海为家,四海之内,孰非臣妾,何者不为陛下家事!君为元首,臣为股肱,义同一体,况臣备位宰相,岂得不预知乎!’”与其说是武则天对狄仁杰的宠信,不如说是狄仁杰所言,恰巧中了武则天的心思,就此顺水推舟,皇储一事得以确立。
        据《旧唐书》记载,自公元683年武后独立执政至公元705年传位给中宗李显的22年间,武则天共23次大赦天下。无论大事小事,均有大赦天下的片段,一是为了笼络人心,拥有人民群众的基础,二则也是武则天缺乏心理安全的一种体现。武则天身为李唐皇室的媳妇,在三纲五常的社会背景下,却“篡夺”了本属于儿子的皇位,被百官官不认可,因此她将大半的心力用在维护内政之上镇压内部叛乱,在面对突厥的入侵时,连遭修败,“癸亥,突厥默啜寇胜州,平秋军副使安道买败之,甲子,娄师德守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二月乙已,虑囚。三月庚子,王孝杰及孙万斩战于东硖石谷,败绩,”“八月,突厥寇边。戊子,左豹韬卫将军阎知微降于突厥,寇边。”此时她的心理压力必定是巨大的,她也是不服输的,她意图通过“大赦天下”之举,以获得民心,也可以安定自己内心的惶恐不安,使得她在行使自己的统治权力时更加的理所当然。
四、结语
        少女时期遭受来自兄长的虐待引起武则天的报复欲以及权欲,在太宗后宫中寂寥的十二年使她认识到无宠无权的痛苦,她为此牵扯了当时前来侍疾的太子李治的心,一方面为了自保,从另一方面为了自己的权欲,武则天最终在唐高宗的后宫中登顶后位。可是废王立武,高宗身体病弱等一系列的机遇使她尝到了真正的政治权力巅峰的滋味,就此权欲膨胀,未曾满足,直至690年登上帝位,站据人生顶峰。
        武则天作为一代帝王,与历史上那些负有盛名的帝王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所做出的一切行为首先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只不过因为她身为女性,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会遇到更多更大的困难和阻力。面对这些,武则天没有做到也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在当时内忧外患的条件下,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优势,采取了有效的措施,成功的维护了自己的统治,并促进了社会的发展。但是由于自身条件和外部环境的局限性,采取了不合理的外交政策,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唐王朝由盛转衰。
       
        参考文献:
        [1]《旧唐书》
        [2]欧阳修·《新唐书》
        [3]苏冕·《唐会要》
        [4]司马光·《资治通鉴》
        [5]李治勤·《武则天参政原因探析》
        [6]郑鹏程·《略论武则天和唐高宗与元老集团的政治斗争》
        [7]杨增强·《唐高宗废立皇后事件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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