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20/8/3   来源:《文化时代》2020年5期   作者:王腾毅笔名:文~一日不见嘻
[导读]

 上海师范大学天华学院  上海  318000
        题记——也许不违心才能活出属于自己的生活的样子吧,即使你知道这样下去不对,即使不合常理
       
       
犹记第一次坐长途是去温岭机场,第二次是去上海一个同学家玩。然后,就是这次从上海至台州的漫漫坎途。这也是我第二次动车没敢上,第一次还好有票,但这次不同。或许有时我真的是一个不是太懂得安排自己的人,所以漏洞百出,常常有可圈可点之处,也不是一个会特别对他人意见完全遵从的人,因为我相信那么一句话:"Always listen to your heart,because even if it's on your left side,it's always right."(始终不渝得听从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因为即使它在你身体的左半边,它的决定也是正确的)。
        应该说其实人不能说是一样具体的事物,一个特定的名词或是一个有着独特生理架构的生物,我认为,或许给人更确切的定义是一种状态——不确定的状态。
        这种状态是没有固定形态的,人一切的思考都源于大脑,脑可以改变自身,但无法改变这种状态,因为当你大脑做出反应的那一刻,已经是在那之后的事了——除非你是神身边的人,知道每一件预发生事件的因果,以及在这其间所产生出的"因果风暴"。
        这可能抽象了,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去一个地方,走法不同,若照着常规思维走完了这段路,花了半小时,但当你返回起始点的时候,却发现有更好的捷径了,才知这是错误的。
        当然,这还是在可控范围内。
        但事态大多数未知的。
        假设你的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好的,那对于你个人而言,就不会存在机遇和巧合。
        但对于我来说,恰恰相反。
        怀着这份执念,我徒然瞥见车站里一处的告示牌上的字样——长途汽车。
        我在告示牌下面排着队,显然,不止我一个是没有动车坐的。
        接着轮到我时,我向执勤人员说明了我本次的去处,结果正好还有去往台州路桥的车票。
        上了车,大概七点左右发车了,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两个成年人,前面坐着两个女大学生(看样子是的)。
        我将票据拍给了父亲看,神奇的是他没说什么然后就开始问我具体的情况,我告诉他说貌似刚刚执勤人员要在杭州转车,但不是听得很清楚。
        于是我问了问旁边的一些人,他们也不是很清楚要不要转车。后来我又问了问前面的两个女大学生,起初两次有些尴尬,我喊了两次"请问一下"都被巴士的轰鸣声盖过去了,没办法,我轻轻地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肩膀才终于有了回应:"有什么事么?"
        "请问一下你们知道这辆车到杭州要不要转车,还是说直接到路桥?"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行程只是听到是去温州的车次就买票上来了。"
        果然,并不只是我一个人不知道具体行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我睡了一会儿。
        这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中年人发话了,"有没有到嘉善南站的,有的话举一下手。"只听一个刺猬头男子发话了,"这里这里!"
        我被吵醒了,顿时失去了睡意感到非常不快。
        不久后,车子到嘉兴了。
        "我到嘉兴了。"
        "我就要到温岭了。"
        发信息的是我弟弟,他赶动车没晚点,所以我跟他说看到高架桥上的动车就令我心生厌烦。
        但转念一想,谁让我自作孽,没赶上车呢?于是就又睡了去。



        后来老弟又戏谑得问了我"pod"是什么意思。我庆幸这个单词之前外教给我讲过,这还是当时上高一时写"creating writing"(想象文)里提到的词汇,是分离舱的意思。但他说我错了,是"price of dinner"(晚餐价格)嘲讽我在上海吃了外面的小吃而误了动车,导致一份原本只要40元左右的晚餐变成了三百多的“巨宴”。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才到长安,只见不远处一堵石墙上闪烁着五个白花花的抓眼大字"长安欢迎你"(稍稍拍了个照,下一秒,我又进入假寐的状态)。
        又过了约三个钟头,我被吵醒了(准确来说是被惊醒)。这次的我不是别人被别人吵醒,而是被前面其中一位穿着黄褐色风衣短发的女大学生高分贝的嗓音给弄醒了。
        "到底什么时候到温州啊,现在到底开到哪了啊!"女大学生问副驾驶坐上的那个人。
        "你坐着吧,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具体几点!?"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叫你们也不是很清楚!?你什么都不说,莫名其妙,现在又说自己也不知道!!"
        众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那个女大学生,幸好被她旁边的另一位及时制止了争端。
        "等一下到了杭州就给你们换乘!"副驾驶尴尬地说。
        ......

 车子慢了下来,我到了杭州,之后得知需要换乘,便又跟着一伙人上了另一辆车。又睡了大约十分钟,我被吵醒了,我听见几个妇女身上的婴儿哭了,哭得很是厉害,同时听到了不少人的责难声,但比起把我吵醒更为气愤的是,她们貌似均是孤身一人,实在不能理解她们的丈夫到哪去了,为什么不陪在妻子身边?
        后来父亲说要来接我。
        "你到底会不会发定位啊!?""你到底什么情况啊!?" "定位发了没有!?你快点啊!"
        很快堵车了,接着下雨了。父亲的车子和我坐巴士都进入了缓行状态。
        我不想回位置,于是就坐在大巴车靠副驾驶的台阶上,眼珠跟着挡风玻璃前摇摆不定的雨刮器晃啊晃。
        数不清的如针线般的从夜幕笼罩的天空中坠落的雨滴,由于我坐得很近,我可以看见它们有的顺着挡风玻璃滑落,有的则被雨刮器击打得粉碎,还有的,不知道被风吹向何方。这些雨滴有着不同的遭遇,其实也是不同的两类人,第一类,是安全行事的人,顺从他人安排好的路线的人,他们会有自己对应的意料之中的结果,然后按部就班得执行下去。另一类,是我,是那些不确定自己方向但却有着执着信念的人,被风刮跑却又不羁于迷茫现状的人,他们的心始终如一,相信自己的决定,相信自己现在的状态,并去接受,不去逃避,也许你会抱怨为什么当初一定要那么做,为什么不言听计从,但有一点,确是难能可贵的,那就是不违心,当你想通了,自然也不会为自己的决定留下遗憾,至少你活出了自己应该有的样子,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方式,当想通了这些,做反省也不迟。
        ......
        凌晨三点,巴士停在了临海服务区,后来父亲也到了。
        回家后,我简单洗了个澡,然后睡了。
        感受着心细微的律动勃起和那温存缓和的突突声,我欣然睡去……
        请始终不渝地听从自己内心真实的声音,因为即使它在你身体的左半边,它的决定也是正确的。
       
        著名的导演李安的同门徒李芳芳导演的电影无问东西有一句话——“愿你在被打击时,记住你的珍贵,坚信你的珍贵,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东西”。
        所以,请爱你自己,爱你的心——我想把这话献给世界上的每一个不坚定自我的人,也献给我。
        献给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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