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涛
四川省绵阳肿瘤医院 四川绵阳 621000
近年来,恶性肿瘤发病率逐年呈上升趋势,相关数据显示,至2020年随着人口达到80亿,全球可能存在2000万新发病例,其中死亡率可达到1200万[1]。现阶段,临床治疗该疾病方案逐渐多样化,但放疗、手术、化疗仍然属于该疾病首选治疗方案。而放射治疗属于该类部分疾病的最佳方案,能够有效抑制肿瘤细胞生长繁殖,清除肿瘤细胞,且治疗中可获得显著价值,其具有疗效较佳、适应症广等优势。近年来,随着我国医疗水平不断完善,肿瘤治愈效率逐渐增加,WHO显示现阶段临床治愈率为45%,其中化疗占5%、放疗占18%、手术占22%[2]。充分说明放疗属于部分肿瘤患者最佳治疗方案,其贡献起到至关重要作用。
1.放疗的机理
从分子生物学角度显示,选择放射线治疗肿瘤以放射电离作用为主,能够促进DNA结构产生一定异常,使细胞超微结构受到不同程度的异常,进而使细胞产生形态改变,同时电离辐射作用机制可分为两类:间接作用和直接作用,其中直接作用是指放射线直接促进机体组织的有机分子电离,并产生自由基R0,导致生物损伤[3]。同时生物机体的主要成分为生水,当水受电辐射作用后,可产生电离,进而诱发多种自由电子,破坏正常分子结构,导致生物靶受损伤。
2放射治疗中肿瘤细胞变化
2.1 放射损伤修复
若产生致死损伤细胞,可直接危及患者生命安全,而放射线可诱发不同程度的细胞,如致死损伤、亚致死损伤细胞,因此需予以科学性、合理性、足够的能量及营养,进而促进机体得到明显恢复。
2.2氧和再氧合作用
氧在辐射诱发自由基中属于重要指标之一,其细胞含量可直接影响放疗杀伤作用。同时放疗对乏氧细胞伤力较弱,且对氧合细胞杀伤力逐渐上升。同时肿瘤组织存在不同程度的供血不足、乏氧细胞比率高等缺陷,且诸多癌细胞可逃避放射损伤,这属于放疗后肿瘤再生长及复发的常见因素之一[4]。放疗中,可产生一定程度的乏氧细胞获得再氧合现象,进而直接强化放疗敏感性。
2.3细胞周期再分布
临床研究发现,由于癌细胞常常位于不同的细胞增殖阶段,使其对射线敏感产生不同程度的差异,以M期为最敏感性细胞,而G2期细胞逐渐接近M期,S期细胞对射线敏感性存在一定缺陷。针对G1期细胞,其早期对射线敏感性较低,但其晚期具有显著的敏感度,同时放疗敏感细胞得到一定清除,则产生癌细胞群周期变动。
2.4细胞再增值
放疗后细胞分裂速度逐渐增加,肿瘤组织生长也在随之递增,加之细胞存在一定增生作用,因此放疗需延长疗程,增加总照射量,进而达到最佳治疗效果。相关研究发现,密切了解上述癌细胞的动向,能够有效优化放疗技术,杀伤癌细胞[5]。
3放疗治疗效应
放疗属于部分肿瘤患者的首选、常用治疗方案之一,其对肿瘤治疗效应具有多种方面:(1)放疗能够直接使肿瘤细胞产生损伤,诱发潜在致死损伤、亚致死损伤以及致死损伤;(2)放疗能够合理、科学抑制血管再生,有效封闭淋巴管及细胞血管;(3)放疗可使受照部分产生不同程度的炎性现象,导致免疫细胞至入受照区域,进而强化对肿瘤细胞的清除效率。但随着放疗剂量的逐渐增加,上述现象也随之降低。
4放疗原则
相关研究发现,临床较佳的射线可出现剂量分布,因此需合理性、科学性遵守剂量原则,(1)需对肿瘤照射区域的剂量分布均匀;(2)照射肿瘤剂量要准确;(3)逐渐强化肿瘤内照射剂量,规避正常组织受量;(4)维持肿瘤重要器官,不受照射。在采纳一种射线治疗过程中,不仅照顾靶区深度,还需详细观察放射野半影、肺、骨吸收、空腔的干扰以及中子污染程度。乳房、喉、头颈部等靶区周围均存在非均质结构,如骨、空气腔等。射线伴影问题,除了盆腔靶区和腹部外,对其他部位放疗时均需考虑上述现象,而骨吸收在诸多部分均需注意。临床实践中,为取得较佳的剂量分布,需要用两种以上放射性联合应用。
5放射对肿瘤组织作用
在影响肿瘤放射中存在多种因素中,肿瘤组织的细胞起源和分化为主要因素,起源于放射敏感组织的肿瘤对放射线的敏感性较高,分化程度越差的肿瘤,其对放射敏感性也越高。生物体肿瘤细胞群内可增殖周期细胞(GO-S-G2-M)、无增殖能力细胞、静止细胞(GO)、破碎细胞。细胞群依据一定增殖动力学变化,其生长率可采纳倍增时间来表示,不仅受到肿瘤外界环境影响,也受细胞增值率、细胞丢失率等内在因素的干扰[6]。对肿瘤的观察,发现细胞增殖率和细胞丢失率与放射敏感性之间存在密切关系,其细胞更新率、平均生长速度均高于肿瘤,对放射也较为敏感。肿瘤细胞群受到一定程度的击打后,其本身与正常组织产生不同反应体系,通过放射线对重组织器官的正常细胞和肿瘤群的不同影响损伤,促进放疗在正常组织能够耐受,有效将肿瘤细胞清除。
6小结
放疗副作用属于肿瘤患者常见症状之一,但部分副作用是可以规避的。现阶段,人们生活质量不断完善,不再以治愈肿瘤为唯一目的,因此在放疗期间,需全面评估放疗得失,严格制定治疗措施,进而达到最佳治疗效率,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参考文献
[1]何瀚,黄荣,蒋军.放疗对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循环肿瘤细胞数目的影响[J].肿瘤学杂志,2019,25(5):402-404.
[2]张烨,惠周光,张文, 等.广泛期小细胞肺癌胸部放疗患者循环肿瘤细胞临床价值的探索性研究[J].癌症进展,2018,16(7):828-833.
[3]杨丽君,万晓晨.结直肠癌中miR-106b增强肿瘤细胞放疗抵抗作用机制的初步分析[J].中国现代医生,2018,56(1):29-31,35.
[4]张爱华,胡健,付敬国.共情护理对125I粒子植入术后肿瘤细胞转移再次放疗患者负性情绪及自我效能的影响[J].广西医学,2018,40(20):2501-2503,2511.
[5]罗琼,高国香,覃世运.载药肿瘤细胞外泌体联合放疗对乳腺癌肿瘤干细胞增殖的影响[J].中国组织工程研究,2018,22(21):3286-3291.
[6]赵永超研究员团队成果揭示泛素连接酶FBXW7调控肿瘤细胞放疗敏感性的新机制[J].浙江大学学报(医学版),2020,49(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