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诗歌教育对学生全面发展的意义

发表时间:2021/7/15   来源:《教育学文摘》2021年3月第8期   作者:李雅妮
[导读] 诗歌教育中强调诗歌教育对人全面发展方面的积极意义。
        李雅妮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 712100
        内容摘要:诗歌教育中强调诗歌教育对人全面发展方面的积极意义。在促进学生心理健康发展,提高其精神存在的层次方面,诗歌教育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诗歌教育最能体现母语教育在精神培植方面的作用,唤醒灵魂,提升感悟能力,培养自觉性,发展独特个性;强化宇宙意识,提升人生境界,使其形成正确的荣辱观,为将来创造绚丽多彩的人生打好底子。
        关键词:探究 诗歌教育 学生 全面发展
        诗歌教育中肯定了古代东、西方诗教意义积极向上的方面,即人道德品质的养成、人格完善、审美理想、社会功用、政治教化等,特别强调诗歌教育的德育意义。诗歌教育以其独特的视角与魅力成为实施德育的重要途径与手段,借助诗歌教育的潜移默化作用,可以从知、情、意、行诸方面全面提高学生的道德素质:通过诗歌形象的感染熏陶,提高道德认识;通过诗歌意境的可感情境,陶冶道德情感;通过诗歌主题的教育意义,锤炼道德意志;通过诗歌阅读的移情作用,培养道德行为。
        诗歌教育重点研究的是诗歌教育在人的重新发现与诗意追求方面的意义。诗歌教育使人重新审视自己,认清自己的精神状态与生存困境,谋求一种天地之间诗意栖居的生存方式,从而提升精神境界,获得心灵的真正自由。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家、教育家雅斯贝尔斯曾提出“教育即生成”的观点,此观点一经发表,随即引起教育界广泛共鸣;他的理论对我国当代教育产生过,以及产生着巨大影响。“生成”一词的核心意义就是让每一个学生能够自觉地、主动地去建构自己的知识体系,而不是被动地接受老师的知识灌输。通过实践,主动探索,发掘上天赋予自己的潜能,从而使其“内部灵性与可能性”获得真实有效地施展、开发。“人,只能自己改变自身”,也就是说人是自己把自己长大的;而教育对人成长的意义,重在人的精神层面,“质言之,教育是人的灵魂的教育,而非理智知识和认识的堆集”。
        语文教育中最能体现人的精神培植意义的当属诗歌教育。诗歌教育的作用是使人重新审视自己,认清自己的精神状态与生存困境,谋求一种天空之下,大地之上“诗意的栖居”的生存方式,从而提升精神境界,获得心灵的真正自由。必须把以人为本的终极关怀确定为诗歌教育的方向,把对人类的关爱作为人格培养的基础,在此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唤醒与提高人的自省与自觉的程度。语文教育要始终立足于诗教的阵地,重建,抑或坚守,使语文成为人自身真正存在的精神家园,“为完成”人的艰巨工程打好基础。
        作为集体无意识传承而命名的诗歌与彰显个体生命本真的无意识活动的诗,应当是有所区别的,诗歌的载体是语言,而诗是诗人的言语,是对语言的翻新与突破。诗与诗歌本无天然的鸿沟,现今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通用的,就像言语与语言往往通用的情况一样。但是,诗则更强调人的个人修养的“内化”。
        诗歌是人类最神奇、最难以言说的精神现象,其终极的目标是要体现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那么一种历史契约的关系:美好与和谐。

诗为的是生者,而且是对生者当前目下生命状态、生存状况的评判。诗是对个体生命的唤醒、认识、确认,对永恒人性的探究、提升、美化,以比况每个个体生命的当下,寻找生者存在的理由。这也是诗之所以为诗而不可动摇的根基,以及存在的理由。
        诗的语言是一种真正的有意义的真实的话语活动,是一种感性的鲜活的享乐的审美语言,是一种焕发着生命光泽的情感语言。诗的语言往往使人能够捕捉到日常生活中琐屑事物倏忽光顾心灵一隅的小感动、小惊奇、小省悟,因而它是最人性化、最个性化、最富有生命力的语言。诗的语言带来的总是一些不可重复的、瞬间的、经验的、可以感觉的意义。个人的隐喻常常涉及审美与诗性,允许保留自己幻想和臆测的权力,在个人的深思与独语中保留天马行空式浪漫想象的绝对自由。它允许有自己独异于他人的情趣、感受、愿望的表达。浮云一般不可规范的自由思绪与原创性是其特征。诗的语言是思想的现在进行时态的真实状况,有别于缺乏对人的心灵运动的细微性把握的日常语言,由于思想者思想的突然君临,使得陈词滥调式的所谓学术尊严的内涵显得空空如也。
        诗歌教育必须把培养学生只是进行时的思想能力的目标提高到应有的高度,强化学生不断使自己陷入重围的历险者的角色,使他们不误入作为成果的某种思想的囹圄,成为使思想进行着的具有生存道德的越狱者。诗歌教育只能通过诗歌语言去培植人的灵魂之根,诗歌语言是诗歌教育赖以实际进行时的抓手。诗歌语言的学习,一定要摒弃传统教学所单纯强调的语言交际的功利主义做法,要在不悖逆主体精神、主体个性的前提下,充分体现学习者生命主体的地位。
        诗歌教育一定要落实到学生的多读上。多读诗可以培养人纯正的“趣味”,这是朱光潜先生早就论证过的命题。讲,或者不讲,诗就在那里,学生也在那里,教师始终无法进入“现场”,他只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被晾在那里,常常扮演一个聒噪者的尴尬角色,总是游离于“场”外。对于诗歌教育,笔者一再强调“场”的营造,教师只能是帮助者;真正的“场”的建立与经营,则需要学生自己全身心地投入。有了“场”还不够,还必须强调学习者“灵魂在场”,以及灵魂在场的坚持。
        灵魂在场的阅读,才是真实有效的阅读。精神集中,精神参与其中;灵魂君临,灵魂得以牵引与提升。多读诗不一定是为了写诗,多读诗实际上是“为完成”人的神圣工程发轫。一个人不一定要会写诗,但他一定要读诗,并且要多读诗;这不单是个人语文素养提高的问题,这还关乎人对“诗意的栖居”生存方式的憧憬与追求。到处蔓延的是数字的荒草,人的精神家园一片荒芜,人所能追求的灵魂境界,只有通过有效的诗歌教育才能得以提升。
        参考文献:
[1] 潘新和著.语文:表现与存在 [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4.12.
[2]章培恒、骆玉明主编.中国文学史[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3.
[3][英]詹·乔·弗雷泽著,徐育新等译.金枝[M].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6.
[4][澳]艾格妮丝·赫勒著,邵晓光、孙文喜译.人的本能[M].沈阳:辽宁大学出版社,1988.5.
[5][法]拉·梅特里著,顾寿观译.人是机器[M].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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