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孝平
（江苏裕安律师事务所 江苏 江阴 214400）
摘要：律师执业是伴随风险的，执业风险既来自于法律业务本身，也来自于律师触及或丧失执业底线（限）、失德失范、违法犯罪而造成。执业底线（限）是律师执业的生命线，从近年来无数个律师因丧失执业底线（限）而身陷囹圄的惨痛教训来看，表面风光、高尚的律师执业，往往蕴含着“无底线（限）”、“无原则”的阴暗恶劣执业行为；本文拟从律师执业底线现状、存在形式、“越线”原因及失线（限）对策等多方面进行分析、归纳，警示广大律师应严守执业底线（限）、确保执业生涯稳定、发展，提示相关管理部门重视监控律师执业“失线（限）”行为，加强惩戒和惩戒制度建设、创新监管机制，给一线“律所”以管理、处理“失线”律师职权，并创新“律所自治”治理机制，坚决遏制、纠正“面广量大”的律师执业“失线（限）”状况。以坚强有力的监管制度强化对“失线（限）”律师的治理，破除“律所”“家丑不外扬”、“同事不得罪”、“和气生财”等落后意识，坚决惩治、打击突破执业底线（限）的“害群之马”，还律师队伍执业状况之“风情气正”、“绿色发展”、“健康和谐”。
关键词：律师；执业底线（限）；现状；失线（限）原因；存在形式；对策
一、律师执业底线（限）及失线（限）之概念与现状及“失线（限）后果”
律师执业是高尚的，其主要作用是维护社会法治和社会公平正义及公民、组织的合法权益。律师突破执业底线（限），其后果不仅是对法治的直接损害、对社会的直接伤害、对人民群众和谐生活的直接残害、对律师执业体制的粗暴冲击……律师执业“无底线（限）”对社会“有百害、无一利”，应当受到全社会的共同打击抵制；而且“律师在忙于业务和赚钱的时候，淡漠自己应有的个人操守，甚至忘记自己律师执业，应该保持的基本底线，容易使自己人设崩塌，甚至陷入违法和犯罪的深渊。”①
1、律师执业底线（限）与失线（限）之概念
顾名思义，律师执业底线（限）：应当是律师在执业过程、执业生涯中应当
坚守的为人、做事、办案、交往等行为中，应遵守的律师职业纪律、职业道德、遵纪守法等各方面综合的对律师执业行为最低的要求及行为准则，如：道德与法律底线、执业纪律执业道德底线、诚信底线等。突破底线即应依法依规惩戒，彰显“执业底线（限）”原则的严肃性、强制性、惩罚性；让广大律师养成“执业底线（限）思维”、敬畏并坚守“执业底线（限）。”
律师执业失线（限）：是指律师执业中，因主观故意违反律师执业底线（限），而损害他人合法权益致他人（含律师、律所）利益受损的违章、违规、违纪、违法、犯罪等失德失范的恶劣行为。
2、当前律师执业底（线）之现状
近年来律师执业底（线）状况很不乐观，无论从数量（人数）、程度（违法、
违规、犯罪）、范围（从小县城到大都市、从小律所到跨国所），都不同程度存在着“触碰”底线、“突破”底线的状况，特别是近几年来受惩戒、被吊证、甚至被判刑的律师呈逐年上升、增长的趋势，这种现象的存在：各地、各省且都有十分惊人的数量。
突破执业底线（限）的律师，既有初入行一年半载的“低年级”律师，也有执业数十年的“高年级”、“超高年级”律师；既有一般“聘用”律师，也有“合伙”、“主任”律师，更有担任“律协”会长、“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的“名律师”（例如：甘肃的某律师“会长”（尚伦生、朱万润）、佛山的某律师“会长”（周荣炽）、海南省行赌高院副院长、“法院女首富”张家慧的多位“名律师”“会长”（涂显亚、张阜、童天行律师等20多人）。诸多案例“触目惊心”、“匪夷所思”，有些律师层级之高、资历之老、地位之尊均没能幸免，因此，着实可见“律师执业底线（限）”的破坏程度之惨烈，远比平常想象的更令人担忧、更不堪描述，也许只是有些地方、有些律师因“司法反腐”触角尚未涉及、故而暂时未“引爆”而已。
就在本周、济南中院副院长张永一受赌案判决：受赌549万、涉“李建新、马健”等25名律师；该院一副庭长乔绪晓，受赌案判决：受赌111.9万、涉“李建新”等23名律师……可见，有此“名律师”之毫无“底线（限）”之犯罪已到了与“腐败分子”共存亡之的地步。事实胜于雄辩，律师之无底线（限）”“治”在必须、急需；若不治、则更多、更乱。
在触及律师执业违法、犯罪底线时，广大律师应当“坚守律师执业的“四不”底线”“一不偷税、二不行赌、三不伪证、四不诈骗。此“四不”底线，我们律师应高度重视，万万触碰不得”②
3、律师触碰、丧失执业底线（限）之直接后果
除非侥幸未被发现、未被揭露、未被引爆，一旦“失线（限）”事发，涉事
律师不守执业底线（限）的直接后果，大体如下（即使不被刑事处罚）：
（1）失去客户信任、或产生经济及相关矛盾纠纷、引发民事、行政、刑事责任，或律师管理部门的处罚、吊证等。
（2）造成涉案律师自身的声誉、名誉降低、消亡；业务发展受阻、业务缩水减少，形象暗淡一落千丈、发展前景灰暗崎岖，甚至失去执业资格。
（3）律师内部对其失去信任，律师之间对其排挤、疏远，失去合作基础，执业前景曲折、无依靠。
（4）因私利、私欲而“消费”他人的“善良”、“信任”、“底线（限）”等的恶劣行为，失去他人信任，发生罪错，最终必“身败名裂”、职业前途无以为继。
（5）对涉事律师，司法行政、律协等监管部门定会对其强化监管，律所也将更关注其执业行为，执业信誉、自由受限。
（6）其它直接后果：个人被处分：停止执业、罚款等。
二、律师执业底线（限）之“失线（限）”原因
律师执业“失线（限）”本质上均是因“谋取利益”而产生，“谋利或非法谋利”是产生律师执业“失线（限）”的直接动因和关键所在。因形成“失线（限）”原因的复杂性、综合性、多面性和人性的不可预测性等因素的存在，故“失线（限）”原因的造成，大体可分为如下几方面。
1、遗传基因恶劣：有些人（包含律师），天生的反骨（反社会性）、不守纪（自由散漫）、贪占便宜（损害他人）等遗传特质决定的损（害）人利已的恶基因、劣基因，其恶劣品行“生在骨子里、长在皮肤里、融在细胞里”，有的则表面貌似“老实”、“诚实”，一旦私利（欲）膨胀，则“恶基因”显现，害人蓄谋，设局（计）、作假等无所不用，行为恶劣不计后果；此乃人的遗传缺陷，人群之中必然存在此等恶人。毛泽东同志曾说过：“人分左、中、右”，即是指人的遗传和分类，对于我们认识律师“失线（限）”之遗传基因，同样具有现实指导作用。
2、人品、人格低下，诚信缺失：有些人由于生存环境、长期教育、经济状况等不佳，其为适应生存而形成的“人品、人格”低下：善于投机钻营、不顾制度规则、不计廉耻、唯利是图，消费他人对其的“信任、善良、底线”等，导致这类“人品、人格”低下的缺德、失信者“一时成功”，而致他人或组织的合法权益受损。毛泽东同志还曾说过：“人分三、六、九等”，就是指人品、人格、社会阶层的分别和不同，对于分析、辨识律师执业“失线（限）”也有一定的现实指导意义。
3、社会（群体）环境影响：当人处在一个消极、私利、占有欲等为主流的群体环境（夫妻关系、家庭环境、朋友环境）中，定会受影响而行为“趋同”，形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现象，此类律师往往对律师执业底线置若罔闻、利欲熏心、唯利为重，完全不顾规则、原则、制度的规范、约束。
4、管理制度不健全、管理程度不到位：这也是造成律师执业失线的原因，有些人很善于（特别是唯利是图律师执业者）找制度漏洞、钻营获利；设计逃避监管、欺骗他人，突破管理者的信任、善良而谋取私利，这就必须加强制度建设、加强管理力度、规范管理行为，以规则约束律师执业行为而不是让“特许”、“特例”、“例外”等成为投机钻营律师的“漏洞”。其中、尤其是对律师与所外律师“合作办案”等情况，因更易产生监管漏洞，故更要严格规范管理谨慎处理，不能轻信而为。
5、恶性竞争和生存压力：这也是律师执业“走偏”、“失线（限）”的可能原因之一，目前律师行业激烈竞争而导致的不正当竞争、恶性竞争、无（低）价竞争等比比皆是，执业环境之艰难越发严峻，有些律师“被迫”因“生计”而“失线（限）”，这种情形需要我们的管理者和律所从经济角度考虑，减轻律师的生存压力和经济困境，为初入行的律师“减负”“减压”。
6、执业中的急功近利：有些律师为快速致富、发财而“功利”速求，也是“失线（限）”的重要因素，有的在重大利益面前以身试法，失去底线（限），而后悔终身。如：黑龙江森耀律师事务所及律师团伙犯“诈骗罪”，为获利而诈骗，具有特别的典型性。
7、与司法执法人员（不正当）往来：为谋取不当利益、敢于贿赂司法、执法人员；敢于制假造假、共同设计（局）、侵害他人合法权益而中饱私囊，甚至构成犯罪，置律师执业底线（限）为废物、摆设，此类律师获罪者居多，律师犯罪中的大部分均源于此，其后果也最为严重。
8、政治觉悟不高、被利用、被诱惑：此前广东等地发生的（被判刑）律师涉侵害国家利益（间谍罪），外国组织以金钱为饵，诱使律师上钩：搜集出买国家秘密而伦为其帮凶、罪犯，后果极为严重，与律师执业职能完全背道而驰。
9、其它因素：如，利用当事人与已“信息不对称”：贪占当事人合法权益；利用“执业便利”：私吞当事人财物等等。
三、律师执业底线（限）“失线（限）”之存在形式
1、与委托当事人之间之“失线（限）”
与委托当事人之间的“利益、冲突”是律师失去“底线（限）”的重要存在形式之一，也是律师执业法律风险产生的重要方面。作为执业律师“当务之急：必须十分重视、谨慎、加强、规范对源自于当事人之律师风险防控”④，坚守执业底线、不占非正当非正义之利。
与当事人之间的“失线（限）”包含两个方面：一是：为当事人利益（委托事处理中）“失线（限）”；二是：自身与当事人利益冲突“失线（限）”。在当事人委托事项办理中，出卖当事人利益、泄露当事人秘密等都属于严重的律师执业“失线（限）”行为。
“对于在从事委托活动中掌握的私人信息，律师既不能扩散传播，也不能检举揭发，更不能以此为要挟讹诈当事人即使是令人厌恶的，是罪犯，但是代理律师并不能违背委托人的利益，作出有损害当事人的行为。”③这是律师执业底线。
2、与律师之间的利益之争之“失线（限）”
包括：律所内部律师之间，及律师与其它律所律师之间，为争抢案源或利益而采取的失范、失规甚至违法、犯罪行为；同行相争、利益相较而无所不为，有些律师已完全不顾身份、品行、脸面、规则，已蜕变成为“无良商人”。
对此，“律师应注重加强职业道德修养，对同行尊重互助，公平竞争……坚决反对贬低他人、抬高自己、唯利是图、损人利已、弄虚作假、互相拆台的不正当竞争。”⑤
3、与律师管理制度、管理、管理者之间之“失线（限）”
利用制度及管理的不健全，从中寻找“不当、违规、违法”利益，这也是当前部分律师敢于“谋利”的真实画面，其利用欺骗手段、逃避制度监管和管理措施，并欺骗管理者，行为非常恶劣，令人不齿，一旦被发现：声称被“冤枉”，着实可恶、可恨；甚至有些律师利用同事之信任、善良而欺骗获取案源，利用内部管理者信任，协作信任“谋利”、消费他人的“善良、道德”，满足一己私利。此类律师，律所因给其定义为：“不可信用”、“无信可用”。
事实上，我们许多律师总是以其自以为的“聪明”，与管理制度、事务所内部管理、规章，玩“小聪明”、耍“小心机”，打“小算盘”、做“小动作”、弄“小把戏”……实质：在制度和规范面前的“弄虚作假”都是“小儿科”，其违规“失线（限）” 行为迟早都会发现、暴露，最终损害的还是自己。
4、与社会群众之间（招摇撞骗）之“失线（限）”
部分律师不务正业、不搞业务、不钻研案件，而是热衷于借助“律师身份”到处吹嘘、骗取费用，此类“奇葩”律师，以“混”渡日，让不明真相的群众上当、受骗者众。此等律师应清理出律师队伍，以免损害律师“群体”形象。如：黑龙江森耀律师事务所及律师诈骗犯罪行为等，竞然从维护群众利益的律师蜕变为罪犯。
5、与司法执法（人员）业务往来之间之“失线（限）”
律师与司法执业人员共同勾连，行贿受贿、制造伪证、颠倒是非黑白、破坏国家法制，损害他人合法利益，这是最为严重的为私利丧失律师执业底线的行为，也是对人民群众利益损害最严重的恶劣行为，是律师违法犯罪行为中最面广量大的刑事犯罪。
6、与国家政治、政权之间之“失线（限）”
某些律师以制造事端、煽动群众、闹事上访为乐趣、显示其能力、成就，而从中渔利；有些因执业不畅而发表不当政治言论；有些为获取境外组织利益充当经济、技术、政治间谍；还有些（如：北京锋锐律所，周世峰颠覆国家政权案）政治图谋不轨，参与境外反华、恐怖组织和活动等，与律师职责背离，成为“反社会主义制度”的急先锋，此类律师非但社会制度不容许、国家政权也不许可。
对此，如前文所说“周世峰的违法犯罪行为，是以北京锋锐律师事务所为平台的。”“律师事务所应该成为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司法公正的平台，而不该成为危害国家安全的平台。”⑥
在当前社会状态下，“我国绝大多数律师在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服务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了积极作用。同时也要看到，极少数律师存在执业行为不规范、不诚信问题，极个别律师甚至从事违法犯罪活动，危害了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动摇了社会公众对法治的信仰。”⑦
四、律师执业底线（限）“失线（限）”之对策
对律师执业“失线（限）”之一切行为，均应予以制止、惩戒、打击，并将其消灭在萌芽状态。作为律师管理部门和律协、律师事务所应从以下八个方面“措施”着手，重视和落实对律师“失线（限）”的预防和治理：
（1）严把入口关：延长实习期、重视品质道德标准审查（实习前品行考察、实习中品行考察、实习后跟踪考察、执业期品行考察等）、让道德品行要求挺在律师录用和律师执业的前沿、首位，避免品行不端之人混入律师队伍。
律师“要具有良好的职业操守：律师的执业操守……其核心就是诚信和敬业。……只有具备真诚、可靠、勤奋、敬业等良好的品行，才能迈进律师事业的成功门槛。”⑧
（2）加强制度规范建设：充分认识规范制度建设的重要性，制度应提前预先设置、有前瞻性，做到有章可循有规可依，为此，管理部门应当：超前、并强化管理制度顶层设计；加强惩戒制度改革和设计：目前惩戒制度已滞后，事务所没有惩戒律师的任何管理职权、管理带来困难，应给予事务所一定的轻度的惩罚权限，有利于律所对律师管理的效力和作用的发挥，便于律所、律师执行制度和规范的可操作性。
（3）加强制度管理、规范管理：在律协管理、司法行政管理、律所管理中充分认识制度规范管理的重要性，强化管理，让律师执业行为遵循并按照规定的框架运行，达成以制度、规范管人的目标；强化事务所和律师的合规管理。
（4）加强律师组织建设、思想教育、树立良好觉悟：各级管理部门和律协、律师事务所一起共同作为、相互作用、协同发力，强化教育，提升律师思想政治素养、品行情操。
（5）加强惩戒：严管厚爱，发挥并强化典治（制度规范）作用、发现问题应立即处理、杀一儆百、绝不姑息养奸，让广大律师面对执业底线（限）“不能、不敢、不愿”触及和突破。
（6）建立律师信誉机制：建设律师失信档案，“失信”达到一定程度时给予某种处理或重处直至吊证，应对长期失信、大量失信、屡犯红线（底线）等的人员给予重处严惩。
（7）建立律师褒扬机制：建设律师荣誉档案，正面树立律师典型、发挥社会舆论积极引导作用，对于褒奖律师应当广泛宣传，令其在晋级、评优、公共业务选聘等方面受益。
（8）建立并强化“律所自治”治理机制：强化律所对律师监管职责、作用，律师管理关键在律所，突出管理监督的重要的环节，建立律所对律师的评价制度（归入诚信档案），细化评价内容、量化考核指标、加强品行诚信考核，对敢于评价并对不良律师处理的事务所，应给予鼓励和支持、公开表扬，而不是因律师犯错而对其贬损、让其受过（当然管理中的失职失范应当规制）；应当坚决遏制越红线、没底线的律师犯错、坚决给予惩戒不贷。
五、确立坚守律师执业底线“不失线”的积极意义：
（1）有利于净化法律服务市场，确保律师队伍干净、整洁、有序、担当，确保法律服务市场健康稳定、向前发展；
（2）除去害群之马，有利于保护绝大部分律师执业权利和利益，调动、激发广大律师执业积极性，树立并彰显律师良好社会群体形象；
（3）更有利于保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社会合法利益，减少“失线”律师对当事人和社会直接伤害；
（4）有利于国家政治、政权稳定，去除自以为懂法、政治不轨的律师，对于国家长治久安意义重大：现实中越政治红线（底线）的律师虽少，但是其煽动性、号召力、破坏性、影响力远大于一般常人；
（5）有利于律师队伍的作用发挥、高效管理、集中统一法治力量，为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而共同奋斗。
结语：
“我觉得人生两条线很重要，首先是高线，这是理想，是自己奋斗的目标。同时人生还有一个底线，这个底线是不能跨越的，你跨了就有可能落入万丈深渊，就可能使你身败名裂。”⑨
律师执业底线（限）是律师执业行为应遵守的最低线（限），也是红线、高压线，跨越这个底线（限），即是律师职业的“雷区”、“灾难区”、“死亡区”、“不归路”；讨论“底线（限）思维”、坚守“底线（限）”原则，是对律师执业的“警示”，也给执业律师敲响了“警钟”，超越律师执业底线（限）即使不受刑事处罚，一旦有事：对于律师因此造成的后果和影响，其修复成本高、难度大、效果有限，而且该律师劣迹产生的执业“印记”、“痕迹”会永久存在，难以磨灭，由此形成的负面执业信（声）誉也将会陪伴一生而影响整个律师执业生涯、得不偿失、悔之深（晚）矣！
“知法犯法是不是罪加一等，法律并没有这样规定，但学法律的人应该特别谨慎，不能做法律禁止的事情。”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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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潘孝平：男，二级律师、经济师、无锡市律师协会理事、江阴市优秀资深律师、无锡市优秀律师、无锡名优律师、江苏省律师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先进工作者、江苏省金融保险专业律师人才库律师、江苏省企业法治建设专家智库成员，（日照、潍坊、广州）仲裁委员会仲裁员；主要从事：投资、贸易、公司、房地产建筑、仲裁等法务实践及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