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卒中患者生命意义感的研究进展

发表时间:2021/9/1   来源:《健康世界》2021年12期   作者:黄文静 柳明仁
[导读] 生命意义感逐渐成为积极心理学的热点问题,文章对生命意义感的起源、脑卒中患者生命意义感的影响因素、常用测量工具及研究现状进行总结,
        黄文静   柳明仁
        延边大学护理学院,吉林 延吉 133000)
        【摘要】生命意义感逐渐成为积极心理学的热点问题,文章对生命意义感的起源、脑卒中患者生命意义感的影响因素、常用测量工具及研究现状进行总结,旨在为临床护理人员有效地提高脑卒中患者的生命意义感提供帮助。
        【关键词】生命意义感;脑卒中;综述
        近年来,脑血管病已在我国跃升为首位死亡原因[1],脑卒中是其中发病机制比较复杂的一种。目前脑卒中是全球第一大致残原因、60岁以上人群第二大死亡病因、15~59岁人群第5大死亡病因[2],属于全球范围内比较严重的公共卫生问题之一。生命意义感是个体感知自我存在价值、生命意义的积极人生体验[3],一旦缺失即可导致多种消极情绪。脑卒中往往是突然发病并且病情较为严重,很容易引起消极情绪,导致患者对生命意义低认同,因此提高生命意义感对脑卒中患者意义重大[4] 。
        1  生命意义感的起源及发展
1963年,Frankl[5]依据纳粹集中营的切身体验与存在主义哲学提出生命意义感这一概念与意义治疗理论,此理论包括意志自由、意义意志和生命意义3个假设,并认定生命意义的不竭动力是意义意志。在此基础上,国内外众多学者也对生命意义感这一概念进行探索和发展并提出各自的观点,其中,Steger[6]认为生命意义感是指人们领悟和理解生命的意义,并意识到人生的目标、任务或使命;宋秋蓉[7]认为生命意义是一种可以给予个人存在的方向感和价值感的目标,并可以通过这个目标来获取有价值任务的认同感;李虹[8]认为生命意义感是对超越自我生命意义的信念的追求而产生的生命控制感。
        2  生命意义感的影响因素
1)疾病状态。患者症状严重程度越重,其生命意义感越低,削弱患者的求生欲望,产生自杀倾向[9]。
2)社会支持因素。社会支持由家庭内支持与家庭外支持组成,苗淼[10]等研究表明,个体感知到的家庭支持、朋友或他人支持有助于促使生命意义感水平的进一步提高。Tomas-Sabado等[11]对西班牙、瑞士、德国的晚期癌症患者研究表明,家庭内支持在提高患者生命意义感方面发挥了最主要的内在动力。
3)心理因素。国外学者一致认为积极情绪是生命意义感的正向影响因素,消极情绪与生命意义感呈负相关[12]。
        3  生命意义感的测量工具
国外关于生命意义感的量表主要包括Crumbaugh的生命目的量表(PIL)、Steger的生命意义感量表(MLQ)和Reker的生命态度剖面图(LAP)。国内的生命意义感研究起步较晚,主要是在国外的生命意义量表基础上结合我国文化背景进行翻译和修订。李虹于2006年根据弗兰克尔的自我超越生命意义及深度访谈的研究方法编制而成的自我超越生命意义量表。该量表的相关系数为0.79,具有良好的信效度[8]。刘思斯于2010年根据Steger等编制的生命意义感量表编制而成的生命意义感量表(C-MLQ),包括生命意义感和寻求意义感2个维度,总量表的相关系数为0.71,具有良好的信效度[13]。由此可见,在众多的测量生命意义的测量工具中,缺少专门针对脑卒中患者生命意义感的测量工具。
4  生命意义感的研究现状
随着积极心理学的研究逐渐增多,生命意义成为其中一个重要的研究内容。

国外学者对生命意义感的相关研究中,研究领域、研究群体、干预方法均呈现多样化特点;国内针对生命意义感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对生命意义感的研究主要涉及癌症、教育、心理学等领域,王李等[14]研究表明晚期肺癌患者的生命意义感水平与其生活质量存在显著相关性,生命意义感越强,生活质量越好。苗淼等[10]在针对临退休群体的纵向调查研究中发现对于获得高社会支持水平的个体,生命意义感可通过提高控制感进而达到缓解焦虑、促进幸福感的目的。然而,脑卒中患者生命意义感的专门研究较为少见。
综上所述,为提高脑卒中患者的生命意义感,探索并完善适合我国文化背景的大脑卒中患者的专科生命意义感量表以及针对脑卒中患者生命意义感的横、纵向研究,将是今后护理工作人员的重点研究内容。
参考文献
[1]Lancet, 2016, 388:1459-1544.Chen Z.The third nationwide survey on causes of death[R]. Beijing: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Press, 2008:10-17 [.陈竺.全国第三次死因回顾抽样调查报告[R].北京: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出版社, 2008:10-17.]
[2]Haidong Wang, et al."Global, regional, and national life expectancy, all-cause mortality, and cause-specific mortality for 249 causes of death, 1980–2015: a systematic analysis for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5." The Lancet 388.10053(2016):. doi:.
[3]刘利勤.分层教学下高中生生命意义感现状研究[D].四川师范大学,2017.
[4]梁翠萍,王欣淼,徐金秀,王贺波,李振芳.脑卒中后抑郁与心理社会因素的关系研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5(04):95-96+98.
[5]Frankl MD,Vlktor E.Man’s search for meaning: An introduction to logotherapy[D]. Am J Otol,1963,33(2): 390-399.
[6] Steger, M.F. Meaning in life. In S.J. Lopez,(Ed.),Encyclopedia of positive psycho-Logy Oxford ,UK: Blackwell Publishing,2009:605-610.
[7]宋秋蓉.青少年生命意义之研究[D].台湾:彰化师范大学辅导研究所, 1992.
[8]李虹.自我超越生命意义对压力和健康关系的调节作用[J].心理学报,2006,(3):422- 427.
[9]张宇.癌症病人的临终关怀与护理进展[J].天津护理,2007,15(6):366-367.
[10]苗淼,朱菡,甘怡群.临退休个体生命意义感对于心理健康的影响:有中介的调节模型[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18,26(02):341-346.
[11]Tomas-Sabado J, Villavicencio-Chavez C,Monforte-RoyoC, et al.What gives meaning in life to patients with advanced cancer:A comparison between Spanish, German and Swiss Patients[J]. J Pain Symptom Manage, 2015,50(60):861-866.
[12]Hicks J a, Laura A K .Positive mood and social relatedness as information about meaning in life [J].J Posit Psychol, 2009,4(6):471- 482.
[13] 刘思斯,甘怡群.生命意义感量表中文版在大学生群体中的信效度.[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10,24(6):478-482.
[14]王李,周钰娟.晚期肺癌病人生命意义与生活质量的相关性分析[J].全科护理,2018,16(06):653—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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